顾墨pluto

柯伊伯带的134340

猫鼠游戏(拂晓×梦魇)

一些无内涵的双疯批互相折磨,看看就好,注意避雷。




00.

拂晓的手如铁钳般扣在她的下巴上让她动弹不得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处,烫的她想流泪,疼痛感随之而来,动作相当粗鲁。


五分钟前她被拽着领子甩到地毯上,大抵早就该料到的。


结束后她无力的倚在墙上,那双手仍然停留在她洁白的勃颈处,温度传遍全身却又像被冰冷巨蟒紧紧勒着,拂晓居高临下的凑在她耳边,声音在她脑子里撞来撞去。


你是我的,记住了,我的。




01.

她的身份混在她的君主身边总是一个很尴尬的位置。


半吊子的没名没分的姐妹,冠冕堂皇的过着不属于她的人生。


她平时的工作不多,就是整天跟在陛下身边,在陛下心情烦躁的时候找到罪魁祸首并抓来让君主撒气,或者直接承受怒气,被迫提剑和君主打几个回合。


除非这天有军事捷报或者君主看好的勇士在斗兽场里拔得头筹之外,几乎每天都有新的伤口出现。


每每她捂着流血的位置站起来时,若她抬着头,凌厉的剑就会闪着寒光再次击中她,若她低着头,拂晓就会迫不及待的掐着她的脖子,大笑着欣赏她失败狼狈的表情。


在这种来回中,总有些可怜人妄想能够拯救别人。


在她被又一次击落时,那个可怜人突然推门而入,看着她倒在地上过去扶了她一下,然后抬头看着高座之上拎着滴血的剑的君主,妄图和她争辩,最后被君主的剑封了喉,带着他的同情一起倒在了光明殿的血泊中。


拂晓眯起眼睛看着她的手臂,然后在被摸到的地方将剑嵌进去缓缓拖动,内里粉色的肌肉组织翻出来,空气立刻弥漫上了血腥味,她死死的摁住自己的嘴,脚下发力让自己尽力不倒下去。


拂晓几乎把那块皮肤划的不成样子后,再次揪住她的领子。我讨厌别人碰你。她说。


她的讨厌,等同于下了死刑。


拂晓好像一直那么喜欢折磨鲜活的灵魂。



露娜跪坐在光明殿中央,拂晓拖着剑的声音逐渐远去,药者正在给她处理伤口,但毫不用心的只是一味的探头似乎想要看清她紧低着脸上的表情。


烦。


心中大片炽火般的烦躁燃烧着她的心,空气叫嚣着贴上手臂,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了。但是这个不合格的药者仍然在慢吞吞的缠着布条。


真烦。


心随意动的伸手再次将剑拔出剑鞘,光明殿里的尸体又多了一具,升上天空的却不止一个灵魂。


也许从某种意义上她们两个是一样的,拂晓伪善的轻纱后是光明殿里的人人自危,而她当然也并不像对拂晓表现的那么柔弱无害。


02.

露娜带着自己的寥寥数人站在大殿的时候,拂晓像往日一样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。


拂晓抽出剑用指腹擦了一下剑侧,君主的手指被划开一道口子,但很满意的笑起来。


她一步一步走下台阶,眼底是燎原的怒火,招手将自己的军队赶出去。


露娜也挑眉让自己的几个人先退出去,进行她必败的孤注一掷的冒险。


拂晓挥出的剑很有力,带着风刮在身侧,每一下都轻轻切中她的皮肤,但又只有细小的划痕。


露娜也抬起剑,但她从来就不需要胜利。


就如同以往的很多次一样,拂晓掐住她的脖子红着眼把她摁在地上。


露娜心情突然无比舒适,她就是想看她生气,气到发疯,气一切触手可得的东西出现了例外。


拂晓的手越捏越紧,拽着朝地下室走去,衣料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撞进她的大脑。


“要听陛下的话”那曾是她来到这听到的第一句话,如今她正做着与那截然相反的事,却乐的自在。


“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啊,塞拉斯提亚。”


你敢吗,或者说,你舍得吗。


拂晓站在她身前捏紧了拳头,遏制住自己的情绪,害怕一不小心失手就让身后的人归西。


露娜太了解她了,知道怎么让她生气,怎么能使她失去理智,知道她最厌恶什么,然后轻而易举触碰她的底线。


暗潮的地下室,黑的的栏杆凐灭在无边际的黑暗中,里面除了木板摞成的床外再没有其他东西,墙上已经阴干的血迹在黑暗中似乎闪着着光。


拂晓先把她甩进去,然后跟着走进栅栏后的黑暗,身上的金器撞在栏杆上叮叮咚咚的响,她在黑暗中一把抓住露娜。


“给我离那些人远一点。”依旧是命令的口气。


露娜眯起眼睛,身上的伤口和泥土混在一起让她吸了口气“为什么?”


拂晓反倒气的笑起来,没人会问一个君主为什么下这样的命令,他们只要负责听着,然后执行就足够了。


偏偏这是她最厌恶的——背叛,尤其是她的背叛。



03.

这不是露娜第一次与权贵中的那帮老头联系,她越反感,她偏越要那么做。


第一次见她明明是个很温顺的人。


拂晓开始眯起眼睛,君主少有的站在高座下的地面上,眼神透过辉煌的宫殿,迎着吹来的穿堂风,吸入鲜少好好体味过的低处的空气,一瞬恍了神。


不足成年的年纪,踏着手足的鲜血,她站到父亲面前,接过那把象征权利的利剑的同时划伤了自己。


身后还有身影站着,或许那是她最后的亲人。


父亲的目光凌厉的射在她身上,想目睹她做出的选择,对她的父亲来说,只要最强者能够带领国家走向辉煌,那就够了。


拂晓转身面对着陌生的年轻面孔,小姑娘怯生生的显然不习惯身边的血腥味,也对,她又不是在宫殿里长大。


那把剑对她当时的身高来讲还是有些长,剑锋刮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,她一步一步踏着阴影走过去。


“姐姐……”第一声姐姐,最后一声姐姐。


拂晓停住了,她看着那双浅绿色的眼睛,小姑娘比她矮半个肩膀,眼里却不染一丝尘埃,她突然开始嫉妒,为什么被带出去的不是自己呢。


父亲的目光已经不足以射穿她的心脏,她足够强大。


“今天开始,你是我的仆人,要永远听我的话”


为什么没杀了她呢。


穿堂风凛冽的吹进来,拂晓眯起眼睛,没有坐回到高坐上转身去了地下室,里面只剩打开的铁栏门被带进来的风吹的吱呀响了响。


铁器的低温传到她的脖颈,梦魇悄然站在她身后,一如她初来乍到时,只是眸色已经变成深蓝色,里面的恨意波涛翻涌。


04.

自发成立委员会的老头们迟迟见不到君主早就等的不耐烦,露娜上前随便安抚了几下把人都打发走,随即勾起嘴角露出一侧的小尖牙。


不知道尊贵的君主在地下室住的习不习惯。


老头们很好利用,看来君主的控制欲是她最大的弱点。


梦魇拎着长长的手镣走进铁门时故意碰撞出声响,拂晓依旧一遍一遍重复着我会杀了你的话。


她抬手把铁链甩到她身上,木板床被沉重的金属压的发出断裂的声音。


你舍得吗,拂晓,从一开始你就舍不得。


高座许多天都没人坐上去,大殿的门也一直没关,外面的沙石被风卷着挂在宫殿的墙壁上,外面的圆柱似乎蒙了层灰,光明殿中的风沙都是带血腥味的。


新的一轮的猫鼠游戏,开始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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